络绎不瓷

【神奇动物在哪里】The Beguiled / 牡丹花下 03

一句话梗概:alpha部长无意?掉进一间满是未标记omega封闭学校的故事....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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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
 

Percival还没有办法凑到窗前去看到底是谁射出了箭,不过他听见两个人在下面悄声说话。一个声音有些像处于变声期,微微有些摩擦声带的嘶哑,而另一个的声音则比较干脆和清亮,听上去反而年纪小。

 

变声期说:“你你最好不要再这样做,这这个在这附近射箭真的很危险。”

清亮的声音则语气生硬:“把我的箭都收拾好。”

 

 过了一小会,Percival听到男孩子说,“给你,你的箭都在这了...就...”等了一会儿,也不知道‘就’什么。

 

“还少了一支。”是懒洋洋的刁难的口气。

“但是,Kevin,我找不到...”

“你明明看到了,我把它射进楼上,那个窗户...对吧...”

 

Percival看着那根斜插在柜子上的箭矢,他能感觉到在楼下的男孩子被射箭恶作剧的男孩子为难着,正软弱的沉默。

 

“送饭的时候你去拿回来...Credence...我看到你昨晚出去了。”

“但是,Jacob会送饭...”

“你听见我说的了,晚上送饭的时候,你去,拿回来。”

然后他们的谈话终止了。

 

Percival歪歪扭扭的用没那么疼的那条胳膊撑起身子,扶着墙壁磨磨蹭蹭的下了床,大腿和小臂肌肉撕扯疼的他流出虚汗,汗液渍在伤口边缘有有点痒,他费力把箭头扯下,又把柜子上的水一饮而尽,然后放好杯子,把箭头握在手里。

金属箭头,被反复使用,金属疲劳,不太锋利了,钝的颜色开始柔和。木头旧箭杆,把它射进柜子里需要不少力气。而且,Percival注意到,箭头上沾带着一点深色血污。

在傍晚的时候送饭,还是Jacob,端着一枚孤零零的煮鸡蛋,白面包,他给飞行员换了一次药膏,内服几颗消炎药,Percival很想询问一些关于这个学校和这个地区事情,但他很谨慎。

 

Jacob这时候听到敲门声,他去开门,Percival听到了那个下午的声音。

“Queenie老师,好像好像,在找您...我可以,帮您收拾...盘子...”

这个理由配上紧张的口吻,一听就知道是瞎话。

 

“好吧,Credence,谢谢。”Jacob有点狐疑的看着门口的男孩子,就真的去找他的妻子。他们的校长平时这么古板严厉,把Alpha说的像洪水猛兽和污秽邪龙,这几天Omega学生都在不安,他乐意他们看看这个,就是一个正常的Alpha。但是他也有点惊讶居然是唯唯诺诺的Credence,他让出了路,躺着的这位伤的不轻,除了一点信息素,并没有威胁。

 

Percival放下餐叉,擦擦嘴,他看到这个男孩子低垂着头,不抬脸。

 

超龄,畏缩,衣着晦暗,干净。骨架在Omega里算是大,轮廓不像一般Omega那么柔和,发型古怪,头发鸦黑,连同眉毛与睫毛都黑而浓。

 

黑色的眼睛,很亮,漂亮。是昨晚潜入进来大胆嗅闻他的那个Omega。

 

Credence四处瞥视,然后千分之一秒对视到了Percival注视的视线,这让他手足无措起来,特别是手,垂在身侧的手顿时不知道放哪里好,紧张的放在脖颈上,又放下,并不笨拙,手很白。

 

他给人超龄的感觉,却很怯懦,然后他的信息素,甜丝丝的,是没有层次感的,一味天真单纯的甜味儿。

 

结合他昨晚的行为,Percival觉得有意思。

 

“孩子,你要一直站在那吗?”

男孩子不敢看他,甚至开始发抖起来。

“你要...收拾我的餐盘吗?”Percival维持了点庄重的口吻。

他仍然站在那。喉结和手。下一秒Credence一溜烟的跑了出去。

 

Percival坐在床上,真的嘴角带笑起来,牵连的整张脸的细小擦伤都疼,他可不知道自己这么吓人。都能把Omega吓跑了。

Percival又渴了。

 

然后三两分钟后,男孩子回来了。垂着头,下定决心的开口了。“我,我要找一支箭。”

 

“找什么?”Percival明知故问起来。

“一支,箭头,我看见,上午射进这个窗户里。”

“是你射进来的吗?”Percival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柔和点。不过他闷了一天,忍不住要逗他多说话。

“不,不是我,抱抱歉...”

“那是谁射的呢?为什么你要道歉呢,Cre..Cre你叫什么名字,我叫Percival,Percival Graves,空军飞行员,我很高兴认识你。”虽然抬不高,不过Percival 还是硬撑着,伸出手来,注视着这个奇怪但甜的跟水果糖一样的Omega。

 

Credence被注视着,他无法像往常一样挪开视线,他是下意识的伸出手,握住Percival的,手。

 

“...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Percival的注视熠熠生辉,琥珀瞳仁,Credence从来没被人这样‘狠’的看过,即使是Lou校长,他的手被握紧,他感觉到了,被这个受伤的Alpha的信息素完全的控制和辖制,“...告诉我你的名字,我就还给你——那根箭头。”他从床底下拿出那根失落的箭头,Credence看到后舒展了一点,“...还有,请告诉我...为什么昨晚到我的房间?”

 

Credence又绷紧了。


接着他被Percival一点点的几乎拉进怀里,这次是Percival嗅闻他的脖颈和脸颊,躲也躲不开。Percival一点都没有负罪感,在这个封闭的学校,逗弄这个超龄未受标记的Omega,他并不是这么轻浮的利用信息素的Alpha,只是他很好奇,Credence闻上去,实在是太甜了...

 

如果咬上去?如果亲上去?如果插进去...

 

“Credence...”Credence气若游丝的报出Percival已经知道的自己的名字。

“Credence...”他总算放开了他,“好孩子,你能帮我倒杯水喝吗?”

 

他倒了水交给他,拿着箭头逃出房门。

Percival惊诧的发现他的手上手心里遍布着伤口。但来不及问。

 

过了一会儿,他听见下面,上午的那个声音在低声的抱怨,“你那么久。”

Credence嗯嗯的应着。接着就没有动静了。

 

Percival他愉快的闭上眼睛,睡去,至少今晚他喝够了水。

 

 

第五天的时候,Percival可以简单的活动了,Credence之后没在晚上出现过,而Jacob给了他一根拐杖,他的活动范围扩大了一些,身体恢复的缓慢,因为伙食太一般了。Percival想要吃肉,罐头,啤酒。

 

早上,五点,Percival睡的正熟,他被叫醒了。

 

第一次见到了Lou校长。女性。四五十岁,保守的清教徒,献身上帝,终身不标记。她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Percival。她是这里唯一的权威,在她说话的时候,毫无表情,如同戴面具,甚至她脸上的皱纹都屈服了。

 

“Mr.Graves。”她微微的点头。

“Lou校长,非常感谢您的收留...”

她打断他,“我并不是来寒暄的。如您已经知道的,这里是一所Omega学校,您的存在其实有很多不便,但今天我诚恳的要求您,必须参加我们的早祷与赞美敬拜,第二塞勒姆的校规:在学校里的所有人都要参加每周四的赞美敬拜。所以,如果您腿脚方便,请您和我来。我在外面等你。”她走出去。

 

Percival只好目瞪口呆的起床。穿上衣服,他讨厌这个不近人情的校长,Lou没什么耐性了在催促,他的头发多日未洗,所以舔了舔手试图把头发弄整齐服帖,但仍然垂下丝缕。随便了。

 

“Mr.Graves,我比您还不愿意您加入我们,但校规如此。”

“不,我的荣幸。”Percival赌气的说,尽力跟随在这位校长后面,她也没有减速,Percival一瘸一拐,腋下拄拐杵的肩膀酸痛。

 

他们来到学校后独立的小教堂。那里已经站了所有的学生和所有的校工。而天还没真的亮。

 

校长的到来并无稀奇,但Alpha的出现让这个空间里都是稀奇的吸气声,目光点点落在他身上,他就站在了一个角落,Jacob在他附近,他没有看到Credence在哪儿。

 

Percival在心里默默的耸肩膀:看吧看吧,我这个Alpha,是撒旦。

 

而赞美圣诗由一位站上讲台的Omega启唱,哦!

哦,上帝。

 

小教堂里仅有的一面彩绘玻璃。

Percival发誓他没有见过这么绿的眼睛,和这么虔诚的天籁般的圣颂,环绕着他周身的圣洁感,身量纤细,又年纪稍长,绿眼睛Omega,他那么的,与众不同,他的白色长袍,纤长手指按在深色圣经上,太阳升起,阳光透过,点点雀斑。万物滋长舒展的绿嫩芽...那天晚上,他见过的,毛月亮,橘猫般的浅色的头毛。

 

Percival甚至还无法辨认他的信息素就被他击中和震撼。学校里的晨间总结开始了。

 

“他不是学生,他是这里的生物老师。”Jacob回头小声的告诉他,他的表情有点了然和揶揄。

 

而Percival还没能接话,就难以置信的看到,Credence。

他正跪在最前面,而Lou高高扬起手里的熟牛皮皮鞭,一下下的狠狠的抽打在他摊开的,举高的,布满旧伤的手心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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