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绎不瓷

【神奇动物在哪里】The Beguiled / 牡丹花下 06

一句话梗概:alpha部长无意?掉进一间满是未标记omega封闭学校的故事....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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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=========久等了,亲爱的们,我是正文开始的分割线=================

06

 

现下Percival伤未痊愈,不过只是从这个学校逃出去很容易。

他当然不愿意做俘虏,可穿过已经沦为敌占区的镇子,回到出发的城市,飞机只消飞一会儿,但没有交通工具的话,距离就很远,而且还要掩人耳目,躲过敌军的搜查和围捕。

 

Queenie和Jacob也仔细考虑了这些因素,他们觉得当务之急是Percival不能留在学校里,Lou讨厌他,而搜查可能随时到来。

 

他们决定入夜就出发,Jacob偷驾学校里的马车,把Percival悄悄送到住在小镇边上Queenie的姑妈家,让他躲一阵子。然后他们连夜赶回来,就算被Lou发现了,Percival那时也已经离开。

 

Percival十分感激这对素昧平生的夫妻,他们都非常勇敢和友善。

 

在这个小房间里,Percival早早吃了晚餐,而后静静的从暮色降临等到入夜再到深夜。Percival甚至还平心静气的祈祷了一小会儿,宗教让他没来由的联想到Newt。

 

这个时间学院里没有一丝亮,几乎所有人都入睡了。几乎,但不是全部,Credence,甜糖冻一样的Omega。在午夜悄悄的摸着楼梯走过来,轻车熟路的不点蜡烛,来找受伤的Alpha,酝酿在Alpha的怀里得到让他瑟瑟发抖的慰藉。Percival一点儿都没想到。

 

Queenie和Jacob如约而至,谨慎小心的搀扶着Percival下楼,往外走,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躲在楼梯角落里小老鼠一样的Credence。

 

而后Credence就这样缩着脖子,悄悄的无声的跟在他们后面。

 

Kevin早已发觉,他对同屋的Credence常常在夜里消失见怪不怪,这学院里晚上有很多人会干点属于自己的小秘密的事,他很敏锐但他通常懒得理。

 

而今晚,他有强烈的,射箭的兴致。在Credence蹑手蹑脚的离开后,他背上自己的箭包。也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。

 

那些他一直射不到的鹿。或者,不让他吃饱的校长。或者,总躲在山洞里的生物老师。或者,一到发情期就甜的晕头转向的室友,或者,对他指手画脚的Alpha。Alpha。

 

Queenie和Jacob和Percival摸黑来到马厩,他们意外的踩到一条躯体——躺在干草堆上睡着的Newt被踢醒了,他们点了蜡烛,看到Newt的头上还有几根干草。

 

面面相觑了几秒钟之后,Newt似乎立即明白了他们的来意,他站起来说,拍拍那匹醒着的栗色母马,“lisa昨天肠胃不好,我照顾她,给她喂了一点药草…”Newt没有看着Percival,他持续的摸着lisa的鼻子,但Percival深深的看着Newt。继而伸出手,帮他摘掉头上的干草。让Newt有点不习惯的别开脸。

 

Newt会告发他们?阻止他们?还是?

 

“lisa的…状态应该…能拉车。”Newt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而且马上开始着手准备马车,Queenie和Jacob笑着‘哦’了一声,也开始忙活,小Newt老师果然人挺好的。

 

他们悄悄出发了,只有一点点声响。

Credence就一直跟着,看着,直到他们离开,他扒着学院黑色的铁栏杆,喉间压抑的发出细细的孩童般的咽泣。热泪顺面颊流淌。

 

Kevin从后面绕过来。同平时一样的用力掌掴Credence的后脑勺。惊得Credence忘记继续哭。

 

“谁也别想走。”Kevin留下这句话,就匆匆的飞奔,如忍者消失在夜色里。

Credence揉了揉被打痛的头,才发现后脑和手上都蘸着血。

 

Credence回头,一步,一步,越来越快的往回走,直到看到了地上的Lou的尸体。他惊恐的摔倒,看到Lou穿着最保守式样的睡衣,她瞪圆了眼睛,仍是没有一丝皱纹。胸口中箭,一箭穿心。

 

Credence瘫坐在地上,喘气如狗,他不知道自己对着尸体呆坐了多久,而后他慢慢的,摇晃着起身…不再急喘。

 

他拔出箭头。手穿过Lou的腋下,他用吃奶的力气拖着死沉的Lou,一直把她拖进马厩里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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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学院外的路,进入密林,再穿过一座小山坡,几个小时的夜路。

似乎一切顺利,Jacob夫妻在前面驾车,而Newt和Percival在马车里面对面。

 

Newt坐着,手好好的放在收拢的腿上,他也不习惯看着人。而Percival直直坐着,带着军人的威仪,又沉默不语。稍微有些冷场。但随后Percival放松了身体,突然噗的笑了,Percival不再严肃,他开始歪着头带着一丝笑意,从头至尾的打量这个Omega,不带掩饰的视线。他们距离很近,马车随着行进而晃动,让Newt觉得睫毛颤抖,刚刚还冷场的氛围变得微妙不安。

 

Newt轻易的被看毛,虽然暗,但他知道自己开始脸红,喉咙发紧,他试图开启一些话题,“嗯,您是飞行员…”这是废话,也太蠢了,他也意识到了。

 

可Percival不介意,他笑意盈盈,语气诚恳,十分温柔,“是啊,我想你见过了我的飞机,在树上的。是你救了我。我们见过…好几次了对吗?我是飞行员Percival ,Percival Graves。”

 

Percival此时就很想要握着Newt的手。

虽然很无理,但在这个小空间里他觉得这能轻易做到。所以这点念头随着马车而不停的摇晃。摇晃,摇晃…

 

Percival下午的祈祷大概起效了。夜路太黑,lisa被一个石头硌了下,马车不稳当,Newt前倾栽向Percival。Percival扶住他,而且没松手。

 

Newt心慌意乱的抬起脸,绿色眼睛有些迷茫,信息素让Percival突然有点似曾相识的奇怪的感觉。

 

Newt比那些Omega学生成熟的多,他早就该被标记了。Percival挽着他的手想,感觉那点温热。

 

“Newt,我知道你叫Newt。能告诉我全名是什么?”

 

Newt张张嘴,矜持的从Percival手里抽出自己被攥住的手,“…我姓Scamander,Percival先生。”

 

“我也认识一个Scamander,他是个好飞行员,可惜两周前失踪了,不然我也不会来到这里了。” Percival回想起他的好友Theseus起飞前叨念月亮亲吻金盒的样子,有些感慨,他把这珍贵的金盒项链也弄丢了。

 

而后Percival眼见着Newt突然间面色全变,急切的抓着他的手问道,“他叫什么?我有个哥哥,他叫Theseus,Theseus Scamander。我是他的弟弟,你说的,失踪的人,他叫什么名字?”

 

Percival有强烈的感觉,金盒里的照片,那模糊的窈窕的绿裙身影,他看着Newt的眼睛,慢慢的问出口,却已经在心里确认,

 

“Artemis?”


这让Newt看上去几乎心碎了,一滴饱满的泪水从他绿色的眼中滑落。

如此美丽,而脆弱的Omega,Percival想安慰他,接着撕毁他…

 

Lisa突然发出一阵悲惨的嘶鸣,马车剧烈的摇晃,滚下山坡。

 

Percival在剧痛中醒来,原本受伤的腿现在完全动弹不得,Newt呻吟着倒在他身边,而Jacob夫妻不见人影,四周即是悬崖,这相当不妙。

 

他看到Lisa,她的额头鲜血汩汩而出,只剩下一口气,她快死了,因为它头上中了一根箭。

 

站在山坡上的一个人,他绕了近路,他正在微笑,他目光雪亮,松弛,邪恶。


Kevin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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